“贼人,找死。”刘月经单手把我提了起来,然后一脚迎着弯刀而去,以血肉之躯挡在了利刃之后,另一只脚向那‘土行孙’踹去。
却没想到他竟然一低头又钻了下去。
这下我还没出手,三姑就动手了,她一抬手,她身上瞬间腾出无数的黑气,黑气凝聚成一条蛇的模样扎进雪地里,直接把刚才那人给咬了出来。
下一秒,罗刹女使出一招探囊取物将其心脏给摘了出来,随即捏爆。
可怜此人还没彻底断气,心脏就爆了;也挺清醒,他大概是近十几年唯一一个亲眼看到自己心脏被捏爆的人。
罗刹女看着手里的肉渣,深深的嗅了嗅说:“真香,不过我现在吃素了。”
我感到一阵膈应,同时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感到后怕。
如果不是刘月经及时把我给提起来,那一刀直接就给我腿卸下来了。
解决了这帮在雪层里钻来钻去的耗子们,我们仅剩的这些人继续前行,雪线之上的路除了冷之外并不是很难走,反正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。
高海拔造成的缺氧已经让我有些头晕眼黑。
刘月经却每隔一段时间都朝我后脑勺拍一下,让我保持清醒。
就这么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打我,打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。
一个入口很窄小的山洞口,高低不过一米而已,需要弯着腰才能进去。
但是通过这个百米的山洞,前方豁然开朗,空间很大,就像是半个山头都被掏空了一样,然后在我们面前是一道巨大的对开青铜门,高有十几米,宽也有七八米,青铜门上还镶嵌有尖锐的铁刺,并且没有所谓的锁栓跟锁头在,就是两扇光秃秃的大门。
并且在这门前,已经有上百人聚集在这儿。
这些人虽然乱,但是站位却很有讲究,分成一波一波的,我们这二十多人的加入,让这个大厅显得更加拥挤。
人群中有认识的,有不认识的。
不过刘月经我们这一伙人出现,瞬间让场中变得有些沸腾。
刘月经说:“既然大家都到了,那我也不跟大家墨迹了,这昆仑天关,我们虽说不是势在必得,但是也想争一下,毕竟这个让佛爷布置了几十年之久的东西,我刘布衣也想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,众位,可有开棺的办法?”
人群中走出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,他说:“在下神机门,高老二,略懂一些机关之术,这种大门看似很复杂无从下手,但是只要能找到其弱点所在,便能一下子就将其破开,如果刘布衣信得过我的话,不妨让我试试?”
“刚才我们没来的时候,你怎么不试试?”刘月经反问道。
高老二哈哈一笑,说:“谁不知道这江湖之上,北有布衣,南有佛爷?你们这两尊大神不来,谁敢当家做主?”
“万一你没弄好把大家都给害死了,那这屎盆子不就扣在我脑袋上了?高老二,你好算计啊,想让我刘布衣落个残害同胞的骂名?”刘月经说着,一巴掌拍在高老二的后脑勺上。
刘月经哈哈一笑,说:“刘爷言重了,我们不过是一群散沙,需要你这个大神来当家做主嘛。”
“现在是民主涩会。”刘月经高声喊道:“这大门我在某本典籍里面见到过,一旦机关触发,这上面的铁刺就会变成一根根的标枪,所以有怕死的孬种,现在就可以退出去,当然,你们也不要想着先出去,等门开了你们再进来,我丑话说在前头,现在离开的人,不能再进来,否则的话就别怪我刘布衣不客气,危险跟机遇都是参半的。”
刘月经的话不可谓是不刺耳。
当然,也有可能是他用的激将法。
他这话一出,哪怕有心退出去的人也不走了,毕竟玩江湖的,就是图个面子,现在溜了,可能刘月经不知道他姓甚名谁,但是这么多人中,总有认识的。
我们国人就是这样,混得好了万人指指点点,混得不好,大家嗑瓜子看戏。
眼看没有人退走。
刘月经说:“那看来大家是同意我的说法的,高老二,你去试试吧。”
高老二一声‘得嘞’,然后跑到这巨大的青铜门前,在那些铁刺上面摸索起来,铁刺其实并不大,五十公分长短,但是这后面如果是个箭阵的话,足以在一瞬间干掉我们在场一半多的人。
毕竟设计这个机关的人不会考虑不到这个大厅存在死角的问题。
所以当高老二摸索的时候,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。
突然,高老二说:“我摸到一个东西。”
“啥?”人群中,不知道是谁应了一声。
高老二说:“是一个拉环,能拉动,后面是铁链,可能是锁头的机关,我要不要拉?”
刘月经一听,说:“各位,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了,拉。”
一声令下,高老头用力往外一拽,只听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。
然后正如所料一般,青铜门上的铁刺嗖的飞出来一根,人群中当即就有两名幸运儿被铁刺直接钉了个透心凉。
但是被拉出来的铁链瞬间又缩了回去。
人群中有骂高老二的。
高老二说:“再骂,我还拉。”
这时,我旁边的三姑说:“景清啊,保护好你的小女朋友,这门上的铁刺要飞起来了?”
在我还纳闷的时候,只听高老二哈哈大笑,然后疯狂的拉了一下铁链,又有一根铁刺飞了下来。
三姑给我解释道:“我请了黄仙儿上高老二的身了,自己保命吧。”
随即她身上再次升腾黑色的气将她裹住。
刘月经他们都是如此。
我一看这情况,直接把蝶舞拉到了我的身边,脚下一踏,阴阳八阵图展开。
这阵图虽说挡不下如同炮弹一样的铁刺,但是我却能在这铁刺进入阵图范围内的时候拨乱它飞行的方向。
亦或者是。
在铁刺飞过来的时候,我可以随机移动阵图上站着的人,让他挡在我们前面。
蝶舞被我拉在身后,说:“真帅,你终于像个男人一样保护我了。”